徐白道。
徐皙抬起雾蒙蒙的眸子:“姐姐,你能陪我睡吗?”
徐白:“好。”
她们姊妹俩相差五岁,幼时徐皙很黏徐白。
只是留洋几年,姊妹俩生疏了。
“姐姐,我不知道前路如何。
我眼前一片混沌。”
徐皙低声对徐白说,“我们应该如何是好?”
徐白也不知道。
她只是告诉徐皙:“做好眼下的事。”
又道,“像骑车,上坡有上坡的艰难,下坡有下坡的陡峭,你我无法左右命运。
唯有拼尽全力。”
还说,“眼下你该做的,是保护自已,不要叫任何人欺辱你。
受到了威胁就要反击。
在学业上用心,争取拿好的名次,得到密斯的器重,将来推举你去参加公派留学生的考试。
而我要赚钱,寻找机会去医院工作,赡养母亲、辅佐小弟,以及为你留洋存钱。”
徐皙的头靠着她的:“姐姐,你痛苦吗?你离开的时候,还是大小姐,回来却要自已谋生。”
“痛苦。
但瞧见姆妈精气神都被抽空,我又没时间痛苦。
她是旧式的女人,像藤蔓一样需要依仗。
三个孩子,只我年纪大,我有义务做姆妈的靠山,叫她不继续心慌。”
徐白道。
所以她在找机会、寻出路。
当下最要紧的,是赚钱。
“姐姐,我同学都会说,你不可能嫁给少帅。”
徐皙突然道,“这件事,你知道吗?”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你想嫁给他吗?”
徐皙又问。
“不想,他看不上我。
我们不太熟。”
徐白道。
徐皙慢慢睡着了。
翌日,徐白凌晨五点醒过来,发现母亲已经起床,在楼下厨房忙碌着做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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