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人家都死了,人家父母正伤心欲绝,萧珠这句话放在心里,没说出口。
这日周六,徐白下工后把萧珠接走了。
天阴,寒风凛冽,前天就入了冬。
徐白小楼客厅点了个炉子,上面架起铁丝网,她与萧珠、冯苒和徐皙围坐烤火,顺便烤桔子吃。
没有聊杨梦舒,而是提到了萧珩的婚礼。
“……我听说,大帅夫人又发疯了。
当初大帅去世,她迷迷糊糊疯了些日子,好不容易好转,又被儿子气疯。”
冯苒说。
她是朋友们讲的。
大帅夫人的情绪,时好时坏。
“这有什么可气的?她又不是今天才做不了儿子的主。
还看不开,指望儿子听从她,实在愚蠢。”
萧珠说。
徐皙在旁边笑,觉得萧珠实在可爱。
小小孩童,说话如此老成,又见解独到,非常罕见。
徐白剥开烘烤得暖融融的桔子,分给她们:“我也觉得,她没必要生气。”
又说,“她可能是为了自已面子。
她还是想萧珩可以娶罗绮。”
“自找罪受。”
萧珠说。
冯苒则说:“不知萧珩婚礼,大帅夫人是否出席?”
“你想看热闹的话,可以去参加。
咱们有请帖。”
徐白道。
冯苒说不了。
四人聊了大半日琐事,很晚才睡。
翌日,徐白和萧珠都睡晚了,赖床,女佣却过来叫她。
“小姐,宋小姐来了,说想见见您。”
女佣道。
徐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谁?”
“宋枝小姐,少帅的未婚妻。”
徐白:“……”
她动作麻利穿衣洗漱。
今天下了寒雨,冷得刺骨,小径的雨花石被打得光洁圆润,有点滑脚。
宋枝穿一件银红色斗篷,坐在正院的客厅,正与徐母闲话。
她生出了几分端庄高贵,与前些日子略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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