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滕禹……
徐白不能想萧珩,一想就头疼。
对他,总是无能为力。
翌日,徐白和萧珠回同阳路。
她心里还惦记着宋枝昨日登门说的事。
她记得自已对萧令烜说:“宋枝如果有什么目的,她会在半路上出手。
我觉得她与萧珩不是一条心,萧珩不会把任务交给她,她不是替萧珩办事。
既如此,她就得瞒着萧珩,不会在大帅夫人的院子里害我。
只能是路上。
我去看望大帅夫人,宋枝可以留我到很晚,夜路不好走,她才有可乘之机。”
萧令烜就吩咐石铖派人去查路上的猫腻。
果然,查到了。
下午时,石铖回禀了徐白;萧令烜半下午回来,也听石铖讲述了。
“……等会儿你还去吗?”
萧令烜问她。
徐白:“答应了她,还是去。
路上的危机,你们都解决了。”
萧令烜颔首。
他便觉得,徐白仍是他认识的那个徐小姐:看着怂怂的,一旦有事比谁都猛。
萧令烜记得,那次陶家孩子刺杀他,徐白开车就把旁边追车的汽车撞翻。
也许那一刻,她就进了萧令烜的心里。
单薄如菟丝花的徐白,内心是如此果敢坚毅,令人意外。
“去吧。”
萧令烜说,“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战场。”
徐白笑了下。
她果然去见了大帅夫人。
大帅夫人精神太差,白发藏不住,眼皮松垮得几乎遮住了她的视线。
她似一夜间老了十岁。
“岁岁,你来了?你还是要跟阿珩结婚的,是不是?”
她拽住徐白的手腕。
掌心绵软,没什么力气。
徐白轻轻拍着她手背:“夫人,少帅要娶的人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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