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手钳制住路乘的双手,另一手则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,进不得,退不得。
“爱徒难受吗?”
商砚书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镜面,路乘难耐的神情彷佛取悦了他,他在路乘耳边低笑轻语,“爱徒难受可以喊啊,喊谁都没关系,为师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呢。”
他咬字越来越用力,说到“一点都不介意”
时,更是用力到彷佛在牙齿碾磨过一圈,温和含笑的面容也终于在镜面中暴露出真实的阴冷。
路乘:“……”
此时此刻,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踩入了一个怎样的陷阱,也终于见识到小气鬼的真面目。
他满心腹诽,却又不敢说,因为他此刻要是再进一步激怒对方,商砚书还不知得怎么磨他,光是此刻,他就已经被磨得很难受了。
路乘一向是能屈能伸的,心内腹诽过一轮,转头便甜甜地唤道:“师父~”
他侧头舔吻商砚书的嘴唇和脸颊,像是讨好人的小兽一样,不断挨蹭对方。
商砚书眯了眯眼,冷笑说:“怎么不唤你那好哥哥了?”
“师父~”
路乘不直接搭腔,只不断地唤,不断地蹭,嗓音软糯得像是撒娇一般,“师父,我最大方最好看的师父,你不要生气啦。”
在路乘的不断努力下,商砚书冷厉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,他问:“爱徒想要?”
“嗯!”
路乘讨好说,“想要昨天那样的,我不喊停了,都听师父的。”
“都听为师的?”
商砚书重复。
在路乘又一次用力点头后,他愉悦地弯起唇,却又跟往常的笑容不太一样,带着丝危险的狡黠,路乘说不太上来,只是心里莫名一凛,感觉自己无形中好像又踩入了另一重陷阱。
容不得他思索反悔,商砚书就已经从乾坤袖中拿出一堆镣铐和锁链,以及一些路乘甚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奇怪器具,有皮革,也有玉石。
“这是……”
路乘觉得这些东西似曾相识,怎么那么像瀛洲幻境中的那些?
“爱徒说了,都听为师的。”
商砚书用手指慢条斯理地在这些东西上拂过,像是在做挑选。
路乘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恐慌,立即想逃,商砚书却将他紧拽在怀中,安抚地轻吻:“别怕,爱徒不愿,为师不会跟爱徒玩那些粗暴的,只是适当增添一些小情趣而已。”
他拿起一条柔软的红绳,慢慢缠住路乘的手腕。
曾经在幻境中,商砚书说要身体力行地教导路乘红绳的用法,而在这格外漫长的一夜中,路乘终于真正体会到了,只是那些繁多的用法他一种都没记住,只记得自己被紧缚时,那不成调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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